,那名卜正紧随其后。
科仪的开始是一段祷诵,卜正手法熟练,将帛书和黄纸在酒中蘸过,烧成灰烬,焰光闪过,木金漆簠中很快出现了烧残的木片,刘枢取出来看,问道:“这上面说什么?”
那卜正本事高超,但却是个声音嘶哑难听的男人,而且脸上没有一块好肉,像是被毁容了一般——这正是那次在雍城占卜归期的卜正。
他用他那刺耳难听的嗓音哑声道:“回王上,这是说上天会庇佑您的平安的,诸事可成。”
“好。”刘枢按部就班地上过香,两人便默契的从神殿另一侧门走出去了,走进一片无人问津的花苑。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昨晚。”刘枢淡淡开口。
那卜正回道:“不出王上所料,小臣昨夜找到了那名巫医术士,就在太卜司某个卜堂内,他也确实是散骑大夫高封的人,小臣也拿到了证据。”
刘枢点一下头,示意他继续。
“小臣赶到的时候,那名术士正在施法,观其咒术,应当是能将人置之死地的邪术,配合服药发作。王上每日服用的汤药中,应该也被偷偷放入了毒药引,只要催动邪术,便会发作。这邪术在汉国禁用,小臣只在郑国见过一次。王上每次无缘无故的晕厥,应该也是与之有关。”
听到自己多次遭受致命的邪术,刘枢却淡定的像听别人的故事,“哦,置之死地?那寡人晕厥这么多次,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这个……便与承负有关了。”这里面的关系一两句解释不清楚,那卜正也不打算解释太详细,就直接说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