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症,放下王处一手腕,向柜上借了笔砚,开了一张药方,又给王处一看了看,王处一看过后点头道:“你开的没错。”
郭靖问道:“还要吃药?”
王道一叹道:“师兄性命已然无碍,但内脏毒气未净,十二个时辰之内如不除去,不免……不免……”
王处一接口道:“不免终生残废。”
郭靖大惊,忙道:“那我去抓药!”
王道一道:“只怕你抓不全这副药。赵王府的人哪里会这么好心。”
郭靖呆了一呆,还是道:“那也要试试再说。”接过王道一手中药方,飞奔而去。
大半个时辰后,郭靖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愁容满面,说道:“小王道长,你说的不错。方子上血竭、田七、没药、熊胆四味药,全城都没货。这药配不齐了。”
王处一叹了口气,脸色惨然。郭靖心中难过,伏在桌上放声大哭。王道一在一旁沉思不语。
王处一笑道:“人人有生必有死,生固欣然,死亦天命,又何必哭泣?”轻轻击着床沿,纵声高歌起来:“知其雄兮守其雌,知其白兮守其黑,知荣守辱兮为道者损,损之又损兮乃至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