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不同高度的缆车,而距离山顶最近的一趟缆车,也需要走二十多分钟左右。
确实是这样,徐缘沉默了几秒,硬梆梆着语气,“你把照片删了。”
林翠翠乖乖拿出手机,当着她的面把抓拍的那张照片删掉,又在已删除的图库里,彻底删掉。
见此,徐缘的脸色才好了些。
“现在可以了嘛?”林翠翠轻声哄着,“我们早点下山,就早点把脚治好。”
“知道了。”徐缘闷闷,在林翠翠搀扶下勉强单脚站起来。
身前的林翠翠蹲下,徐缘趴在林翠翠后背,腿弯被她牢牢握着,稳稳当当,几乎没有任何颠簸。
徐缘双臂圈着林翠翠的脖子,她的下巴抵在后颈的衣领,鼻尖嗅到大妈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并不算宽厚的背,却格外有力气,不是徐缘想象中走得歪歪扭扭。
走了几分钟,徐缘注意到她鬓角处流下的汗水,微微抿唇,撚起袖子给她擦干,低声说:“我六岁的时候,躲在草丛里的狗仔追踪周虞,发现我是她女儿,就一直在暗中偷拍,直到有一次他忘了关闪光灯,那个白光很刺眼,被我一下子给捕捉到,我叫保镖追上他,才发现相机里数不清的我。”
“无论是上学放学,还是我坐进车内,走在路上,各个角度都有,就像是观察透明鱼缸里的鱼,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下来,没有任何隐私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