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倒是多了难见的淡雅柔和。

窗外下雨了，雨声淅淅沥沥，雨水打在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景。

李霖霖将文件递上：“苏总，这边需要您的签字。”

苏清陌接过文件，李霖霖则接过苏清陌手中的咖啡。

苏清陌翻看几眼，确认无误后拿过李霖霖递来的钢笔，落下签名。

字迹棱角分明，沉稳有力，亦如她人那般。

李霖霖拿过签好字的文件，刚要走，忽闻苏清陌说：“你今天穿得还挺好看。”

李霖霖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她天天穿西装，颜色还都差不多，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苏总，您这是心情好？”李霖霖试探问。

“有吗，”苏清陌看向窗外，唇角勾着笑：“还好吧。”

李霖霖眼睛一眯，有情况，这绝对是有情况！

不行，必须打探出来。

李霖霖状似无意地说：“这是林小姐又理你了？”

苏清陌回头，挑眉：“你这种没老婆的，理解不了。”

李霖霖哽住，自己不就打探打探好去董事长那交差吗，怎么就扯上了没老婆这个话题了？？？

还是说，她只是想炫耀一下她有老婆了？

不对，她说她有老婆了！

这可是个大情况啊，必须赶紧通知董事长。

李霖霖心里小九九走了一遍，苏清陌一个眼神，好似就把她所有小九九看了个底朝天。

李霖霖站直身子，一脸职业微笑。

她不是心虚，反正她这点小动作本也瞒不住她，至于这“细作”行为，本也是苏清陌默许的，没她默许她哪里敢乱来。

横竖苏老董事长总得找个人烦，不是烦李霖霖就是来烦苏清陌，倒不如直接让她去烦李霖霖，这叫什么，这叫烦恼转移。

苏清陌看了眼手腕处的手表，眉梢微挑，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