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离,你让我用什么身份去开口?”顾婉宁犀利地道,“而且这件事,你最该求的,不是侯爷吗?何必舍近求远?”
“奴婢求过侯爷了,侯爷没有答应。所以奴婢才冒着触怒侯爷的风险,来找您求助。”
“那你白冒险了,找我没用。”顾婉宁冷冷地道,“你还是早点离开吧,免得待的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回头又觉得是我在侯爷面前告状。”
真是莫名其妙。
她原来做侯夫人的时候,不得不给徐渭北擦屁股。
但是现在?
有多远,就离徐渭北多远。
“姑娘,奴婢求求您了。您看看阿忆,她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就成了人人唾骂的私生女……”
“让她成为私生女的,好像是你,不是我。”顾婉宁态度很高冷。
一来她不想管徐渭北的事情,二来玲珑也让她觉得不适。
对于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人,顾婉宁的原则一直都是离远远的。
这个世道,谁也不惯着谁。
她惯着自已,她看不惯的人,她真不搭理。
“姑娘,您就当行行好……”玲珑又跪倒在地,眼里流出泪来,模样十分可怜。
顾婉宁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你走吧,我只当你今日没来过。但是你下次再这般冒昧上门,我只能让侯爷来领你回去。”
玲珑一无所获,颓然离开。
二丫拿着大蒲扇扇了几下,把自已冻得一哆嗦,随后扔了蒲扇,凑过来跟顾婉宁说话。
“您说侯爷怎么回事?怎么还厚此薄彼的?玲珑确实是伺候他这么多年的丫鬟了,怎么还赶不上外面的女人呢?您算算,他和外面那女人,也没有多少时间在一起吧。”</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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