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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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直都记得那个女孩被吓得眼泪鼻涕横流的脸。哭得那么丑了，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还是把那个女孩拉了上来。
他舍不得让那个唯一给过他阳光的女孩，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合着回忆，少年慢慢地垂下眼睑。
他刚才其实并没有真的要伤害沈瑶，他只是百无聊赖，想吓一吓她。
他想看看，一个正常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是会跟他一样无动于衷甚至还带着兴奋的，还是会跟那个曾经深爱过他的女孩儿一样，吓得痛哭流涕苦苦求饶。
可是都没有。
沈瑶只是一脸被吓傻了的样子。
她可能也没有想过，好不容易救上来的人，会突然翻脸要害她吧。
呵！这些愚蠢的凡人！
沈瑶看少年一脸的冷漠，最终放弃问他的名字，跟着沈凌霄走了。
她刷个分容易吗她？
竟然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她再也不想赚信仰了，大不了以后她崩住人设，坚决不要ooc。
少年默然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就是这样。
记忆里那个女孩儿被他拉上来之后，也是视他如猛兽，恨不得马上消失在他的生命里。
也对啊，像他这样的神经病，是上帝制造出来的残次品，确实不值得任何人来喜欢他。
没有人会喜欢他的。
沈凌霄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刚才还在克制的怒火一下就烧过头顶。
“回去。”
沈瑶觉察到沈凌霄的不悦，连忙说：“好冷呀，我们快回去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像个无辜的小白兔，沈凌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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