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不该留着他。”他重重冷哼,“没动他家人,我已经够仁慈了。果然,仁慈的下场就是被背叛。”
“还谈不上背叛吧。”
闵司臣理了理衣襟:“每个人都有立场。你在利用他时就该想到的。”
“背叛就是背叛!”
拐杖狠狠一拄,撞在没有地毯的地方很是刺耳,“就像你父亲背叛你母亲!”
严正德几步到他面前,压下身子,与他对视,挑衅一般放慢语速。
“就像,你弟弟背叛你。”
他的话没办法刺激到他。
闵司臣的心境不会因此产生丝毫波澜。
无视他,慢条斯理抬过酒杯:“司郁他还小,一时糊涂,做错事很正常。”
“到了舅舅这把年纪,做错事可就要自己负责。”
掌心攥紧,按着拐杖的手臂胀起青筋,严正德踱步了很久。
直到楼下的音乐又换一曲,直到厚重的云层将月光遮掩。
他背身站在窗前,以一种满足而释然的神色扬起嘴角。
“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有证据,又怎么样?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又怎么样?”
“你的血始终是脏的。”
不再是儒雅的长辈,严正德此刻更像一个发了狂的疯子。
“你的父亲厌恶你,因为你害死了他最爱的人。”
“你的母亲也厌恶你,因为你身上流着那个禽兽的血。你的存在让她再也无法逃离,甚至为这个强要了她的男人诞下后代。”
“你知道吗。”
言至于此,他嗓音平静了许多,好像只是提起一件无关痛痒的往事,“曼晴拜托过我,不要将你留在这世上。很遗憾我没有做到。”
“想知道为什么吗?”他故作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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