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她自己解开的。
彼时屋内没有别人,看守她的人几乎睡着。冲出房门,只要十秒时间就能回到一楼。
就算是要去救闵司臣,时间也算是宽裕。
可她为什么没有逃?如果不是为了逃跑,她的计划又是什么?
退一万步,她什么时候这么有能力了?这种逃脱技巧,学校里好像不会教吧?
拿起最后一张照片,是苏澜和闵司臣在塞纳河畔的合影。
哥哥,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她早就不是从前的她了。
你不知道她从前讨厌甜食,你也不知道她曾说过最讨厌黑色。
只有我注意到了。
她不再记得从前过往,那段只属于我与她的过往。
爸以前夸我看人很准,合作时总能看出对方是否心诚。
这次,我也不会看错。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二十年来,你从我这里夺走了太多东西。总有一天,我不会让你继续如愿。
……
往后几日,无事发生。
苏澜难得过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
工作日就线上办公,完成Kahn那边一些零碎的工作,到周末就去找她家之音。
之音这学期在学校德语课做助教,黎丞绪错过了选课,但次次都来旁听。然后十次里有八次都记不得课后作业,需要私信助教老师再三确认。
每周五最后一节习题课结束,他都要约许之音一起吃饭,顺便给他“辅导作业”。
之音不擅长拒绝,可又不好意思和他独处,于是时不时就会叫上苏澜一起。
比如现在——
苏澜端着自己一杯插着小雨伞的芒果沙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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