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闵诚蔚拧了拧眉,抬手招她,“诶,司臣是去办事,可不是去玩的。”
“二叔您放心。”
苏澜坐直了,正色道:“上回奥地利,我就是陪司臣一起去的。”
她嘴巴可甜:“助理能做的事我都能做!何况现在成了他的妻子,我更要好好在身边照顾他!”
“哦?”
闵诚蔚抬了抬眉,眼神颇有深意地看了过来,“原来是这样。”
他没把话说完,很吊人胃口地说道一半,自己便扶着叶钦回了房。
【世界线不稳定度61.2%】
“嘶……”
伴随着闵诚蔚的离开,一阵剧烈的头疼席卷而来,苏澜两手捂着脑袋,痛苦地蜷起身子。
眩晕,无力。
眼前一片昏暗,天旋地转,喉咙也发不出声音。
她虚弱地向后倒去,意识中断了几秒,才终于听见闵司臣紧张的话音。
“你怎么样?”
闵司臣摸了摸她的额头与脸颊,紧紧攥着她的手心,“我叫医生过来。”
“不、别……”
苏澜强撑着坐起,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我没事,不用叫医生。”
这情况,请医生来也看不明白。
“是、是刚刚世界线产生了一些波动……不稳定度又上升了……”
苏澜不懂,无辜又委屈。
刚才又怎么了?
闵诚蔚最后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难道……是他又误会什么了?
“好些了吗。”
闵司臣坐在她身边,指尖撩起她耳边碎发,垂下目光:“你告诉我,要怎么做就好。”
她的谎言太拙劣。
如她当初所言,不配合就会死的话。为什么长久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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