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换上方便行动的暗色衣服,苏澜拿起桌上那把安静躺着的Beretta。
她按着桌沿,垫脚一跳,随意坐在桌上。动作麻利,几下便把它拆成一堆零件。
没装定位器,也没装窃听器,纯给她防身用的,姓闵的还算有点良心。
苏澜偏着脑袋,重新又给它组装回原样,顺便附赠一套擦拭保养。最后别在了惯用的右腿。
今晚的行动影响深远。
苏澜计划周全,出发之前,特意编辑好一条定时邮件。
发给闵司臣的。
她不想惹太多麻烦,于是稍微乔装,戴了帽子口罩出门。
在街边打了的士,报上闵司郁在信息里给的位置。
“旧港,市政厅。”
现在十一点,过去那边只有二十分钟车程。提前一些到,方便她观察情况。
夜幕已深,城市也渐渐静下。街边来往的人群少了,星星点点的霓虹与彩灯在港口带湿润的晚风里招摇。
远远的,能望见加德山顶的教堂。打上了人造的辉煌灯光,圣母像闪耀得比白日更加夺目。
出租慢悠悠开过两个街区,苏澜脑袋却觉得越来越沉。
“嘶……”
太阳穴突然抽筋一样,止不住地开始钝痛。
果然……是世界线又不稳定。可是系统也没跳出来拉警报啊!
“麻烦,先停车。”
苏澜扶着前座,给司机递了小费,让他暂且先把车停在路边。
那种不断下坠的虚无感蔓延过四肢百骸,身体好像突然就不属于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
苏澜做深呼吸保持冷静,勉强抬起手,点着屏幕,想给闵司臣打个电话。
可状况好像越来越糟。
四肢开始麻痹,五感渐渐消失。等到翻出他的号码,自己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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