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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像他这般生性野蛮,令人惧怕,可他的爱有如此浓烈原始,深刻进骨髓和灵魂里。
荆彻于她,是自甘堕落,又是堕落下无惧一切的生命力。
那些痛苦的回忆在他们身上都刻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而荆彻比她更肆意,更狂妄,与生俱来的勇气和自信能够感染到她。
她在他身边,就能相信一段黑暗的路总有终点,无论终点是地狱还是天堂。
“夏楹,我爱你。”
他俯身,又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那时候她已经酸软不堪,浑身困意,迷迷糊糊地回了句我也爱你。
荆彻抱着她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浇下来的时候,夏楹总算睁开眼,还未动作,嘴巴就被他封住。
她去推他,捶打他,掐他,最后还是被撞在湿滑的墙上。
求饶的话他不听,威胁的话也不听,水生火热。
荆彻终于看到了所有样子的她,脆弱的,被打碎的,倔强的,冷清的,那是他少年时期的白月光,初恋时的幻想。
她每一个情绪展现,都与他息息相关,他们一同沉沦,坠入深渊,体验极致的痛苦与欢愉。
……
夏楹醒的比荆彻要早,她醒来时脑袋靠在荆彻的肩膀上,硬硬的,硌得慌。
刚准备坐起身,横过来一只手,拦腰把她箍住。
他嗓音慵懒:“这么早。”
“醒了,睡不着。”
“不累吗。”
不说还好,一说夏楹就感觉浑身哪哪都是酸的。
“你还说。”夏楹不甘心躺回去,被荆彻强行摁回怀里。
“嗓子都哑了,”荆彻说,“叫得这么好听。”
夏楹想起昨晚翻来覆去的那些折腾,回忆起来只有他视觉冲击的躯体,还有各种滚烫的触感。
“昨天讨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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