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彻不说话了。
祁信嘴巴就没停过,一直在说,从最初见到荆彻开始满嘴跑火车,说到后面也慢慢冷静下来,拉着夏楹开始说他们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话刚开了个头,祁信顿住,撇了眼旁边老神在在的荆彻,说:“我可都交代了啊?”
荆彻给了个“随便你”的眼神,然后起身出门。
“诶,你干什么去。”祁信看他要出门。
“你说完了我再回来。”
门被关上,祁信嘲讽一笑,对夏楹说:“你看他,他还害羞。”
夏楹笑了笑。
他这一出去,她能问的事情就变多了,也挺不错的。
祁信开始跟他讲那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是祁信觉得无聊,想要飙车玩。
荆彻自从回国后,对飙车这事兴趣缺缺,但是祁信不是,他花大把钱把心爱的跑车从美国拖回国可不是为了摆在那好看的。
好说歹说把荆彻叫上一起飙车,沿着山路往下一路漂移,简直就是在复刻头文字D的名场面,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让他们都上瘾。
发生事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荆彻估计以为是他造成的,但我看了记录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祁信皱着眉,“说实话那天后来的事并不记得,毕竟我真撞了脑袋。”
“但我爸妈跟我讲,我躺进医院当天,荆彻很自责。”
“在美国,是他率先带我飙车的,所以才自责吧。”祁信叹道,“我可是知道,他在国外每天就是在街头流浪,不顾生死地在那耍车,其实我比他要怕死得多。”
从祁信病房出来,夏楹去找荆彻。
那些荆彻在美国时候的事情,祁信说的很隐晦,但夏楹知道,他状态并不好。
“说完了?”荆彻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边,单手插兜,闲闲靠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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