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玻璃,变成薄薄的一层水雾,又遇冷化成水滴滑下。顾远柏站着,看着邬夏关上了门,才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完。
此时,水已经有点凉了,它顺着喉间滑下,浸透到五脏六腑。肌肤外,暖气一下又一下地吹着,与身体内部是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顾远柏将杯子放下,手心也沾上了湿气,很少,却格外地有存在感。顾远柏看着自己的手心,默默地凝视了一会,试图去回忆先前的感觉,等所有的一切都察觉不到之后,顾远柏才朝着邬夏原先指的那间客房走去。
客房很新,没有什么人气,里面甚至没有开暖气,只有外面传来的一点暖意。顾远柏环顾一周,才走进浴室,草草地洗了个澡,关灯入眠。
临睡前,顾远柏照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却只看见那熟悉的满屏的未接来电。顾远柏搭下眼,目光落在崭新无皱的被褥上,他按灭屏幕,没再多看一眼。
*
这天晚上,邬夏睡得不是很好,大抵是得了轻微的感冒,半夜醒了好几次。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痛,喉间也发痒,邬夏也只能强撑着,勉力打起精神,起身洗漱。
刷牙的时候,邬夏才顺势看了一眼镜子当中的自己,眉眼之间溢着掩饰不住的憔悴感。与镜子当中的自己对视上的时候,邬夏的眼前骤然浮现出顾远柏的身影。
昨夜,顾远柏冰冷的手就这样贴着她的后颈,磨着她的那一层软肉,令她双腿发软。
邬夏恨恨地想,这一定都是顾远柏害了她,要不然她怎么会感冒?!
抱着这样的情绪,邬夏洗漱完,出了房门,在看见那个“始作俑者”的身影的时候,原本就一般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差了。顾远柏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他回过眼,像是颇为委屈地问:“怎么了?”
邬夏只觉自己的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眼皮沉沉地垂下,她没好气地质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话音落下,邬夏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多奇怪,又有多么明显。
“不好意思。”顾远柏垂下眼,淡声道,“昨晚是我做的不对。”
邬夏扬起下巴,从鼻尖轻轻地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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