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不减。
于是吻着吻着,傅初白的手便又一次揽住她的腰,直接原路返回卧室。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林衔月正是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到面前这人进来的时候神思滞了下后才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抵在他的肩头,脸热得不行:
“你…你…你不是刚起床吗!”
傅初白面上倒是坦然,覆上来咬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
“我没起,刚是梦游呢。”
“……”
这个时候倒是有俏皮话说了?!
刚才不是还装哑巴嘛!
只不过在这种事情上,林衔月向来不是傅初白的对手,几番气息交融间,眼神很快便潮湿一片,也没空再去争辩梦游的人有没有力气把人往卧室抱这种事情。
又是一通胡闹。
结束后傅初白抱着林衔月到卧室去清理。
浴缸里漾着大半池温水,傅初白背靠在池壁上,林衔月则是趴在他肩头,
随手扎的丸子头早就松散的不成样子,索性解开头绳让头发去全都披下来,发丝末梢沾着水,像是洇了墨的山水画。
她缓了口气,浅声叹道:
“又得重新挑件衣服穿。”
话是埋怨的话,但却没有半分不高兴的味道,反而是带着些上扬的音调。
傅初白环着她的腰没放,热气洒在耳廓边缘:
“横竖都是你的衣服,别嫌弃。”
林衔月脸都没抬,只顺着侧躺的位置张嘴在他胸膛上咬了下,像只小猫似的:
“那些都是我大学时候买的衣服,你就不怕我没法穿了?”
早上她起来看到一地狼藉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发愁没衣服穿,本想着到衣帽间找件傅初白的衣服先应应急,
结果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面的样子也和外面一样,一点没变,</div><d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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