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包吐司。
原以为多少会有些不适应,但实际上,简直得心应手。算起来,他当狗的时间比人久多了,还保留着生理习惯也是自然。
半袋吐司吃完,郎澈又跳上台面拨开水龙头,补充水分。
勉强不饿,但有点馋。于是又从冰箱里薅下两瓶酸奶,同样用牙齿咬穿包装,再用长长的舌头卷着舔进嘴里。
吃饱喝足后,郎澈看着遍地狼藉的碎屑污渍,用毛茸茸的脑袋顶开卫生间的门,跳高咬下一条毛巾,丢进盥洗盆。
等毛巾全部浸湿后,两只爪子按着毛巾一头,另一头用嘴去咬,千辛万苦,将湿答答的水稍稍拧去。
再之后,叼着半湿不干的毛巾,扔在地板上,两只前爪按着,小碎步来来回回,将地完整拖了一遍。
微湿的地面上,留下一串又一串梅花爪印。
人手十分钟能干完的事,做狗忙活了大半个钟。
手机叮咚响起新消息,郎澈用怪异的姿势坐着,用肉垫一点一点极为小心地输入密码,解锁屏幕。
不是佘初白发的,置之不理。
甩甩毛发,窝到地上那团被踹下床的破被子里。
时光仿佛倒回许久以前,除了等待,别无选择的状态。
佘初白刚走出电梯,趴着打盹的郎澈就立即闻见味道,醒了过来。
一边猛摇尾巴欢迎,一边远远地往后退,保持不被一拳揍扁的安全距离。
佘初白瞥了一眼,径直无视了他的存在,自顾自做自己的事。
郎澈尴尬地蹲坐在原地,只有脑袋追随着佘初白的方位,转到这边转到那边,化为一个可旋转的红外线摄像头。
一直到入夜就寝,佘初白都没有管过他,没有搭理他一下。
郎澈走到床边,趴低脑袋,将一整张狗脸搁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用讨好的眼神瞧着佘初白。
佘初白侧躺着,与狗短暂视线相接一秒,继续不闻不问玩手机。
“汪呜。”郎澈小声低嚎,像在诚恳认错。
佘初白冷然不为所动:“装,你最好能装一辈子。”
郎澈用湿漉漉的鼻头拱了拱他手背,又是一声委屈巴巴的狗叫。
“这一招不鲜了。”佘初白吃过的亏都够他“福”到下辈子了。
郎澈绕着床边走了两圈,最终束手无策地趴回破被子里。
半夜实在忍不住,撞开卫生间的门,跳上马桶,艰难地以狗形态战战兢兢地如厕。
起夜的佘初白站在门口,撞见那个滑稽可笑的姿势,眉毛拧成一团,犹疑地问:“真的变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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