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初白长长嘬了一口,然后把剩下半杯放到郎澈手里。
郎澈一边猛摇尾巴,一边美滋滋地咬着吸管喝。
佘初白先洗了澡,坐在床上用iPad赶稿,再换郎澈去洗。
涂涂改改,退出软件瞄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郎澈今天洗得格外久,佘初白不觉得热水器里有剩那么多热水给他。
终于,断断续续的淅沥水声彻底停了之后,吹风机的鼓噪声响透过墙壁传出来。
最大档的风力响了很久,久到佘初白忍不住从床上下来,去亲眼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头发要吹。
推开浴室门,郎澈一丝不挂地站着,一只手梳着尾巴,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微微抖动。
郎澈关了吹风机,浑然天成的雕塑身材被氤氲流动的水雾环绕着,显得很不像真实场景。
他看着佘初白歪了下头,问:“怎么了?”
佘初白屏气吞声,冷脸数落:“闲着没事洗什么尾巴。”
郎澈撇撇嘴。很久没洗了耶。他又不帮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