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的啊。他苯死了,安慰个娃儿也不会,差点没将这娃儿拍死了。”
小胡子?孟真很快的领悟出是谁。
“如风!”他叫住一旁想落跑的师弟。
“师师兄。”冷如风一脸郁卒。他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师父和师兄。怕师父是因为打不过他,怕师兄则是因为,拜他那没良心的爹娘及师父所赐,他几乎是师兄带大的,而且他同样打不过他。
“把孩子的娘找出来,娶她过门。”孟真一脸严肃,如风此次真的玩得太过火了。
“我是冤枉的!”他忍不住叫屈。
“不管怎样,先把孩子的娘找出来再说。”孟真示意冬月将婴孩交还给冷如风,便牵着她回房。
下人见没好戏可看,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独留冷如风抱着婴儿站在空荡的庭院中。
寒风一吹,梅树又飘下几朵花瓣,落在欲哭无泪的冷如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