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逛,结果兮宛忙着给颜母捣拾蔻丹,根本不想出去。
所以颜家现在除了下人,就只有兮婉在家。
颜宁一进门,她先是诧异,接着面上一喜,笑盈盈上前,“三弟,你向来有主意,快来看看这蔻丹的颜色可否讨母亲喜欢?”
“灿若朝霞,想来母亲会喜欢。”如今格致之学盛行,但如此新奇的颜色却不好做。
这般独一无二的颜色,母亲用了后想必京中又有不少贵妇要重金来求了。
两人闲聊一会儿,颜宁便准备回房,又被兮宛喊住。
“今日家里人都去了外边儿,打算寻些精巧物件予三弟你做贺礼。我早早就备着了,你且等等,我拿出来给你。”
说着,不待颜宁拒绝,兮宛就三两步出了堂厅,颜宁无奈,只好坐下等着。
片刻,兮宛抱着个小木匣出来,“我知三弟不缺什么,这些房契地契你收下,莫和嫂子我客气。”
“还有这个,里面是房…咳…,是些闺房之物,我便不多说了。”
兮宛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个小木匣子,避着周围的下人轻声说道。
说得兴奋之余,她才觉自己失言,尴尬笑笑,把两个木匣子都递到了颜宁手里。
众所周知,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异常忙碌。
颜宁险些没接住东西,手忙脚乱行礼后,红着脸回了房间。
大嫂自己做生意又不缺钱,房契地契颜宁自不会伤情分推拒。
关上房门,颜宁深呼吸,做贼似的打开木匣,一颗颗铜珠子映入眼帘,有的蚕豆般大小,有的鹑鸟蛋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