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他敢保证把人拦住才是死路一条。
很早之前来到苗疆后,南秋易就总结好了。
粗心大意和没眼力见这两个错,任谁选都知道是后者更严重。
“段祠瑜。”
颜宁凑上去,“段祠瑜,我给你磨墨。”
段祠瑜“嗯”了声,颜宁忐忑的心放松下来。
他现在也算是待罪之身。
中原人都说练字是个细致活,需要精心,故而颜宁也没再开口说话,乖乖拿着墨块磨。
阵阵墨香传入鼻中,加之隔着窗户照来的阳光,颜宁不禁有些困。
昏昏欲睡间,他一个不留神便向前栽去。
旁边的段祠瑜下意识伸手扶,让颜宁倒向自己身上。
瞬间清醒的颜宁尴尬笑笑,打着哈哈起身想继续磨墨。
不料抬头就看到段祠瑜浅色的衣衫上有个拳头宽的墨渍。
假装不经意看向手掌,黑亮的墨水赫然出现在掌心。
很好,又犯错了。
颜宁去一旁的盆里洗净手,又扯着衣摆沾了些水才重新回到书桌边。
企图在段祠瑜发现前把墨迹处理干净。
处理是处理了,不过结果……
看着段祠瑜背后越抹越黑,越抹越大的墨迹,颜宁陷入沉默。
原来墨块质量太好也是一种烦恼。
“段祠瑜。”
颜宁想了想,还是决定在段祠瑜背后的衣衫全黑前老实交代。
“嗯?”
段祠瑜抬头望去,颜宁手中还拽着他自己的衣衫。
上面有晕开的墨水,湿答答的还在向下滴水,“怎么把衣摆弄湿了,可还有…”
颜宁没有等段祠瑜说完,直接一鼓作气开口,“段祠瑜,我好像把你的衣衫沾上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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