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起哄喊道,“余爻真猛。”
肖眠抬眸看着身旁站起的少年,白炽灯将他的发顶照的发亮,身形站在光里好像会发光,像个天使。
他抬手扯了扯余爻的衣角,说了句,“余爻真猛。”
余爻喝着那瓶啤酒,快喝完时,听到从肖眠嘴里吐出的几个字,当即喉咙一紧,灌入的酒没完全咽下,呛了满嘴。
“咳咳咳,咳咳咳。”
余爻还是把酒喝完了,就是嗓子被腻到了,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饭局接近尾声,几个人打车回家,六个人搭不了一辆车,余爻便让他们先走了,自己等着肖眠一起。
肖眠一晚上喝了不少,胃里翻滚着难受,想吐又吐不了,捂着肚子皱着眉头,脸色苍白的像是个来例假的小女生。
余爻向老板要了一杯热蜂蜜水,不管是痛经还是解酒都有作用了。
肖眠被逗得有些想笑,贫了一句“真当我痛经吗?”
余爻帮他拍了拍背,“那也不好说。”
余爻看出来他估计是胃不太好,喝了酒伤到胃了,有点责怪的意思,“是不是喝不了,怎么不说?”
肖眠摇了摇头,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尤其是余爻的圈子,他在努力融进圈子里。
一晚上假装自己不会玩摇色子,其实游戏很简单,对肖眠来说,不可能不懂游戏规则,也不可能傻到次次被人开,但他就愿意当那个乐子,用这种方式体现自己的存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