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对着余爻说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根弦被拨动了。为什么余爻问了,他觉得心里有了难过。
他闭着眼抬头,任由海风扫弄着衣领,发梢在脖颈处挠着痒。
一个暖意的胸膛结结实实贴了上来。
两个胸膛缓缓靠近,他的左心房贴着另一人的右胸膛,两颗心在各自的另一边跳动着。
“别难过,我抱紧你了”,余爻说道。
他从来没那么矫情的对别人说过类似的话,也许是他身边没有像肖眠这样的人,一拆开便是一片狼藉。
他不敢再试图拆开他,不敢再窥探他身后经历过的事,可又想知道,想了解,想把桌上那些药帮肖眠戒了。
余爻自认不是多爱管闲事的人,可眼前的人,着实让他燃起了一些在意的心思。
肖眠的两只手僵直着,他不敢抱住余爻,仿佛那是一触就碎的泡影,他只能呆滞的让自己一动不动,尽量保持着这一刻。
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可余爻过了一会就松开了手,绕过车前,开了车门钻进驾驶座。
肖眠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怀里的温度逐渐散在风中,他扯了扯嘴角,跟着钻进了车里。
车停在中山路的路边,人挤满了街道,停车场也被塞满了车。
余爻在路口把肖眠放下后,让他原地等着,自己去找停车位。
肖眠站在路上有些无措,人群的拥挤让他难受。他一向不喜欢往人群中去挤,现在他站在哪都不是,像一根站桩,放在哪都有人从他四面八方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