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严新在店里观察了几天,也终于相信肖眠说的,只是普通朋友。
也许当时那个叫余爻的男生是真是闲,才在这奶茶店一坐一整天,不然怎么会再也没见过他来。
一切似乎像是没发生过一样,越往后的日子,余爻发来的消息越来越少,也许也是因为肖眠不知道该怎么回,便攒了几条消息没再回复。
没了共同的聊天话题,没了每日的陪伴,一切变得那么疏远。
远到肖眠快要觉得余爻只是他手机里的一个联系人而已。
那些和余爻有关的事真的存在吗?他时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在余爻这件事上也是,他快要觉得他记忆里的余爻也许只是梦境中存在过。
直到几天后,肖眠照例去林海开门,准备着营业前的工作,门口的风铃清脆的响了几声。
一个久违的身影走进了店里,她抬手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一头脏辫解了,束成了一个又长又直的高马尾,看起来没那么拽了,显得俏皮了许多。
可一开口还是那说唱的范,“哟哟哟,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果然上班使人萎靡不振。”
张熙文拎着一张高脚椅,坐在边上,看面色忧郁的肖眠。
整个人精神并不好,还在勤勤恳恳的做着手头的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两都好几个季节没见面了吧。”张熙文开着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