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丝毫不敢逾越。
肖眠刚好需要这种距离感,而余爻则是被整的郁闷,好在刘宇和年九白天都去图书馆,只有晚上回来。肖眠白天不知道去做什么,余爻找不到人便应了隋英一起打篮球。
余爻倒不是轻易就觉得隋英是个好人了,只是想在隋英这多了解一些肖眠的过去,他和隋英大部分的话题都是和肖眠有关,此刻又开始打探,“你说肖眠不理我,自己出去干嘛了?”
隋英垫了垫脚,手腕一用力进了个球,“他一直都这样,说起来挺我行我素的,他想做什么只会固执的去做,你劝也劝不动,只有等他放下自己心里的芥蒂,才会开口和你说。”
余爻左右试探逮着缝抢走了他胯下的球,潇洒的转身投入一个三分。
“球打得不错!”隋英夸人是从不含糊,“他这么一个人,我还挺理解,高中那会班主任怕他影响学习,送去心里治疗室呆了好几天,可出来后情况也没变好。那治疗室的老师走后门进来的,就知道拿着表给人填,做些类似于作法似的治疗手段,哪能有用。没人解决得了肖眠的家庭问题。”
“现在算是解决了吧。”余爻回他道。
隋英摇了摇头,“他陷的更深了。”
隋英凭着直觉给出的答案,无从考据,他觉得肖眠应该是这么想的。事实也证明肖眠的确陷得更深了,这两天他去了海边,盯着大太阳盯着海面,盯着满是人的海滩。
他不想死的太明目张胆,然后登上各新闻的报道,会有很多人议论,接着被扒出来许多事,兴许有人可怜他,有人会骂他轻贱生命。
为什么连死都不能静悄悄的,毫不在意的走。他活着的时候活成一座孤岛,死后也想成为不起眼的沧海一粟。
可他还没等来阴雨天,等来了未结束的噩梦。
那次奶茶店遇见阔哥几人,原本以为随着隋英自动‘投降’了,事情应该就结束了,可他差点忘了,阔哥几人才是真正伤筋动骨的狠角色。
他们在民宿门口盯了几天,原本还是为了教训上次吃的瘪。
阔哥带了称手的棍啊刀的,想着拳头干不过别人,那得借助点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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