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深一浅的两串脚印,连着拉长的影子一起印在雪地上。
肖眠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笑,“爻爻真猛。”
余爻跑着的脚步停下,走上前拿着胳膊肘撞他,“哼,我知道了,从一开始你就看上我了。”
“我没有。”肖眠掩饰。
“我有证据,别抵赖,对我负责。”余爻把他抱起转了个圈。
一圈接着一圈,把人晃晕了。
两人走了一圈回到小区楼下,毛孩子们被家长拎着回家睡觉去了,留了几排的歪七扭八的雪人伫立在雪堆里,各有各的姿态。
余爻摸了一把雪哇凉哇凉,想堆雪人的心瞬间被打消了。
肖眠从口袋里掏出手套递给余爻,他早想到余爻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临出门前思忖了一会,还是拿上了防水的棉手套。
两人找了块干净的空地,给对方堆了个抽象的雕塑。
余爻堆得倒是有几分神似,纤瘦的Q版雪人加上一片微翘的落叶做眼睛,打眼一看能感觉出就是肖眠。
可肖眠堆得有些一言难尽,他很少玩堆雪人的游戏,也没有做雕塑的基础,堆出来的和一旁小朋友堆得有的一比。
把余爻的雪人堆成一个树桩,气的余爻扑过去捏他的脸,挠他的痒痒。
肖眠弓着背躲闪,从地上捧了一堆雪揉成团,朝余爻扔去。
一下砸在了余爻的背上。
“你完了”余爻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追着他边喊着“要好好收拾你。”
两人在空旷的树林里大笑着。
树上的雪压弯了枝桠,抖落下来,落了肖眠一头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