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车子稳稳地停在了何叙说的酒店门口。
几人同温廷礼道过谢后就一起下了车,撑着伞快步走向酒店。
车内瞬间陷入沉寂,温廷礼转头朝闻牧之的方向看去,轻皱了下眉头。
那平时生龙活虎的人就这么委屈地窝在副驾驶坐里,整个人脸色十分难看。
应该是难受极了。
温廷礼并没多问,而是开着车往前走去,停在了药店门口。
在他下车去买药时,闻牧之在副驾驶靠椅上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头疼使他不得不将头换个方向,朝向另一边车窗。
雨势已经渐渐小了下来,打在车窗上的已然是细细的雨丝,但他却觉得,倒不如再下大些来的痛快。
何叙想做什么他是清楚的,只是这一次终究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不知怎么的,他只感觉眼睛有些发涩。
于是在那道身影从药店里出来时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车子平稳地穿行在各个街道,中途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到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温廷礼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牧之,到家了。”
闻牧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熟悉的建筑,好一会才清了下嗓子,用那沙哑的声音说。
“嗯,谢谢哥送我回来。”
“不客气,”温廷礼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抬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我送你上去吧。”
闻牧之并没有着急回应他,而是轻轻地喊了一声“哥”。
在温廷礼抬眼看向他时,他扯了扯唇角,那有些僵硬的笑让他此时看起来有些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