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目光下,克制荡然无存。礼物是骗人的,贺谦只想跑。
周徐映单手扣住贺谦后颈,要贺谦自愿,要贺谦乖。
他手上的力度,仿佛要将人的骨头生生碾碎,那种疼痛感,贺谦到现在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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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沈锡认出了贺谦。
贺谦怔住。
“你那次的事怎么样了?你也是京政大的?”沈锡打量着贺谦的军训服,“大一学弟?”
“是。”
贺谦的眸光颤动,越过沈锡走了。
他不敢和沈锡说话,怕惹怒周徐映这个疯子。
贺谦越过沈锡走远,沈锡身侧同样穿着军训服的学弟轻轻推着他的胳膊,“学长,你们认识?”
“不认识……见过。”
“在哪见过啊?贺谦是我同班同学,平时不和班里人来往,估计是有钱人吧,上下学都是豪车接送。他也是京城人,学长也是。学长,你们也认识吗?”
沈锡摇摇头,“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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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迎面吹来,格外刺骨,没一会就下了大雨,军训改为室内,雨连着下了几天,直到军训最后两天才见晴。
贺谦大病未愈,又逢下雨。
他发烧迟迟不见好,但他依旧坚持来学校。自从与周徐映说开后,他总是刻意躲避着周徐映。
周徐映像是感受到了,后面几天也没来酒店找他。就算这样,周徐映也不会放他走。
贺谦无法逃离这个深渊。
军训结束后班里关系明显热络许多,贺谦除外,他始终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冰,谁也捂不热。
恢复上课的第一天,陈然一如往常地坐在贺谦身边,“你身体好点了吗?”
“嗯。”
“那个培训机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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