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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徐映面色凝重,指节轻轻敲着桌子。
金融、法律双硕……
怎么会……
贺谦不应该是金融律师。
周徐映不知道法务部的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低头凝视着手腕上一截长长的红疤,心情无比沉重。
这是他自杀的痕迹。
准确说,是发病的痕迹。
是无法摘除的病根。
-
车上。
贺谦与林律闲聊,询问起了关于周徐映的事,他说话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其中的份量。
林律说,周徐映年轻有为,说他这些年如何风光……
贺谦在这些话中并未寻到自已想听的,他故作好奇地问,“林律,周总结婚了吗?”
林律顿了顿,“这倒是没听说,但他已经37了,大概是结了吧。”
贺谦“哦”了一声。
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周徐映即使结婚了,也不会对外公布的,他总是把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开。
贺谦去周氏多次,从未有人知道“情人”的身份,曾经有助理在接送贺谦时,调侃了两句,贺谦便再未见过那名助理……
贺谦的眼睛越来越酸。
晚上,他回出租屋后,开始写披露报告,接下来几天,他都跟着林律学习,受益匪浅。
他的披露报告相当于是林律对他的摸底考核,看完后林律给予了肯定的目光,“小贺,你怎么会来我这当小助理?”
助理的工资,远远比不上中级律师。
贺谦目泛涟漪,找了个借口搪塞。
一个星期后,林律将文件看完,修正了几项不合规的内容。上市公司在南方,需要到当地尽调,林律计划下周一出发。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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