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坐在窗边,月光洒在他的脊背上,他用身体遮挡着光线,目光柔和地看向贺谦。
静静地守着他,守了一晚。
次日一早,贺谦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白色的天花板和输液管。贺谦正要撑着身体坐起来时,身侧,一双手伸了过来。
贺谦带着期待的眼神看去。
是周徐映的秘书……
“贺先生,醒了?”
“嗯。”贺谦目光环顾了一圈,坐好。
“我带您去做检查吧。”
秘书要扶着贺谦下床,被贺谦拒绝了,“不用,我下午有飞机,要去出差,我现在回去收拾东西。”
“周总已经付过钱了。”
“……”贺谦愣了一下。
昨晚,他昏迷时,依稀听见周徐映在喊他,声音嘶哑,还隐约带着哭腔。
贺谦抬头看向秘书,眸泛涟漪。
他“嗯”了一声,跟着秘书去做检查了。检查的缴费单,秘书拿着,贺谦扫了一眼就记住了。
周徐映站在楼梯口,看着贺谦配合的做着检查,悬着的心渐渐放下。
林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侧,“去治疗室吧。”
周徐映抽回目光,去了治疗室。
周徐映坚持做电休克治疗两年了,效果微乎其微。
两年前,是林叙将一个产生臆想症且患有重度躁郁症的疯子,救回来的。
周徐映失血过多休克,昏迷了三天。
林叙抵达周宅时,带着急救箱。从11月1日开始,林叙每天都会去周宅,早中晚各一趟。
他知道,周徐映会自杀。
11月10日,周徐映自杀了。
他躺在红色棺木里,受雇钉镇钉的人僵硬的站在棺材边,哆嗦着封上棺板……
林叙疾步冲来,撬开棺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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