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的生日,也快到了。
贺谦抬头,看着周徐映。
二人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那堵墙一点点的坍塌,但依旧存在。
周徐映说要他,管他。
贺谦始终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说。
问题不解决,隔阂永远存在。
周徐映把贺谦推回病房,给他喂水,哄他睡觉。周徐映像以前那样,给他念报纸。
周徐映喜欢看报纸。
一个十分古板的爱好。
贺谦很容易被哄睡,周徐映在,贺谦睡得很快,也很安心。
这两年来,他从未如此安心过。
在贺谦睡着后,周徐映低头吻在贺谦的眉心,轻声说了句晚安。
接下来的几天,周徐映都在。
直至贺谦出院。
周徐映把贺谦送回小区,贺谦从周徐映手中接过东西,把护身吊坠递给周徐映。
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周徐映的。
他给周徐映了,就不会拿回来。
周徐映蹙眉看着贺谦手中的吊坠,贺谦说,“拿着。”
周徐映伸手。
护身吊坠落在掌心里,烫烫的。
贺谦把东西搬上楼,没要周徐映帮他,也不愿意让周徐映看见他的窘迫。
贺谦不需要心疼、怜悯。
-
晚上。
贺谦给林叙打了电话。
今天林叙不值班,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了贺谦楼下。
贺谦坐上车。
林叙将车子开向郊外,越来越偏……
贺谦看着霓虹的城市变为路灯、树影,斑驳的光线透射在他的发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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