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谦结实的踹了一脚周徐映时,周徐映也只是淡漠的扯开他的腿,静静地看着贺谦。
贺谦才知道。
周徐映根本不会为他的反抗而动怒。
只会……兴奋。
周徐映站在床头,扣住贺谦的下颚,以一个俯视的角度。
周徐映的五官被埋没在阴影之下,锐利的双眸中夹杂着隐秘且兴奋的眼神。
贺谦所做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周徐映。
周徐映是个疯子,这是贺谦在当晚无比确信的事实。
周徐映迫切的与贺谦确认着温度。
贺谦不记得自已是怎么昏过去的,只知道有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不让他逃离。
次日。一份协议放在了贺谦床头。
协议的金额处是空的。
管家解释:包养的费用随便贺谦提。
贺谦恼怒的将其撕的粉碎。
他没签,也不要周徐映的钱。
但贺谦依旧成了周徐映的金丝雀,单方面的。
现在的贺谦,像是一只鸟雀,被关在笼子里。被剥夺了自由的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笼中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徐映没再碰过他。
周徐映每天都会回周宅,但没再进过卧室。只是每天早中晚都会在周宅吃饭,与他一起。
吃完饭后,就会离开。
偶尔还会往贺谦碗里夹菜,贺谦拒绝着这样的行为,将菜丢到一边,周徐映也不会为此生气,只是擦着手站起来,再次离开。
这样的平静,甚至没撑过两天。
贺谦甚至都来不及庆幸,就被无情打破了。
作为“金主”,周徐映向他提出了第一个诉求:在周徐映吃饭的时候,喊他名字。
对于这样怪异的癖好,贺谦不懂,也拒绝了。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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