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自己的领口,另一手推搡压着他的人,他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神色恼怒:“你敢给我下药?!”
面前的人向温知满靠近,他拽着程连云的头发,身上的人发冠散开。
男人手指按在温知满的腰封上,轻声道:“我不舍得官职,如果真的让我舍去官职的话……”
“带走你,也可平我余生一憾。”
干脆这官也不用做了,带走温知满,远离盛京的人。
在看见温知满迫不及待想要去见季随的时候,他念头不知为何临时变卦。
本打算软磨硬泡上了温知满,让他和自己的关系锁在一起,但温知满不愿,他突然间也觉得盛京实在乏味,是否能为官也不重要了。
他心中后悔,今日不该给温知满下药,而是把人骗走,这样两人还能恢复以前。
他又哭又笑道:“世子,您点个头吧,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温知满察觉道自己手中的力气在渐渐流逝,身上越来越热。
程连云从他手中抽出把衣服抽出来,脑海中有什么在左冲右撞,精神亢奋。
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程连云折着温知满乱动的肩膀,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这药无解,你若不老实,我也不碰你,就等你一会求着我。”
他一边威胁,一边吻着温知满的后颈,显得整个人十分割裂,他哽咽着:“知满,我们回到在金陵的时候吧。”
温知满的腿被程连云压着,手被人绑着,身上中了药,哪怕会武功也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