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玩。不过张大智跟我关系好,我要是开口他肯定答应哈哈……”
韩山卉忽然噤了声,有些害怕的缩成了一团,她在男人身上看到了纯粹的恶,那种毫不掩饰的,充满恶意的目光,令她恐惧,曾经的她遇到这样的目光,会勇敢的直视回去,可现在,她只敢缩成一团,像个被惊吓过的鹌鹑一样,只能用脆弱的翅膀保护自己。
此时的张家,张母回到家里,发现韩山卉不在,当即急得骂人,质问张大姐:“你弟媳妇呢?我不是让你看着人吗?人呢!啊?你说话啊!”
张大姐摇摇头:“我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张母气的扇了她一巴掌,“我让你好好看着人,人呢?今天要是不说,我……我打死你!”
可她无论怎么打怎么骂,张大姐就是不说,张母又急又气,正准备打电话给张大智,结果对方反而先打了过来,气急败坏道:“韩山卉那个小贱人竟然一直在装,差点就给她跑了!”
张母连忙问:“那人呢?你找到没?”
“没有,张史路上碰到,给带回来了。”张大智骂骂咧咧道:“妈的,真踏马能跑,差点就给她跑到镇上去了,还好张史刚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