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拒了他,现在又可怜兮兮地要他原谅,把他玩得团团转。
“换你被这么折磨,你也生气。”
“哪有折磨……”
霍春生要走,陆怜忙又扯住他,认输了,“那、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
也许道个歉,哄一哄?也许要更多,至于要的是什么,霍春生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自己想。”他把这个问题抛还给陆怜,狠心收回自己的衣袖,出去了。
于是陆怜就开始想,洗澡时想,穿衣时想,晚饭时想,边想时不时地偷偷瞄一眼霍春生的表情,试图窥探出他的心思。
霍春生不说话,不表态,任他看,如一尊冷面的石佛,不愿泄露半点汹涌。
临睡前霍春生吹了灯,竹床上陆怜很轻地叫了他一声,霍春生心一抖,就着朦胧的月影看他,他却又不说了,蒙头躲进了被子里,弄得霍春生也辗转反侧,隐约的,他觉得陆怜也许明白一些,只是需要时间去接受。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呢,陆怜就病倒了,早上起床时看他缩成一团,凑近一看,陆怜脸色死白,缩在被子里,额上一层冷汗。
霍春生紧张叫他,“陆怜?”
“嗯……”陆怜只是哼,拧着眉毛表情难受,好像被缠进了噩梦里。
霍春生立刻自责起来。
先把他汗涔涔的亵衣剥下来,换上干净的,再把人塞进自己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掖好被角,拿兔绒给他围上脖子,又盖了一层被子,确定屋里门窗都关好了,霍春生仍不放心,又去给他烧了个炭盆端过来。
忙进忙出,当妈的也没他这么殷勤。
霍春生觉得自己被他拿捏死了,明明刚挨了他一巴掌,现在却一点也放心不下,甚至觉得此刻他的病痛,都是对自己昨天狠心让他淋雨的报应。
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霍春生坐在床边忍不住地叹气,起初只是觉得他可怜,不忍心,一回又一回地救,救得心都被他绊住,渐渐的,生出些不清不白的心思,龌龊的隐秘的,令他烦躁不安,可又兴奋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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