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把这个垃圾查清楚,垃圾就该丢在垃圾堆里。”
说完很快挂了电话,随后走到西装男面前,用脚挑起了对方的头,“请好你的律师,不然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
说完这句话,戚恪便转身将已经醉的昏昏沉沉的乔凛虚打横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井仪看着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的现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早知道就不该抢着下来看这个热闹。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调酒师和保安,“愣着干嘛,把嫌疑人控制起来,地上的证据也收集起来啊。”
这世道越来越好了,熊心豹子胆也有人吃了。敢动戚恪手里的人,这人也算是在燕京独一份了。
井仪看着保安将地上那张浸过迷药的手帕收起来,脸上轻松的表情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即将玩弄人心的恶劣的笑。
还敢用迷药呢,多有趣。
……
戚恪身上是乔凛虚熟悉的香水味道,她记得这瓶香水,还是她给戚恪挑的。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怀抱,让乔凛虚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又失陷了一分。
她将头靠在戚恪的肩膀上,迷蒙地睁开双眼看着对方的侧脸,心里又掀起了万丈汹涌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