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温度适宜的热水从花洒头喷洒到了两人身上,戚恪将乔凛虚放到了对面的洗手台上,一只手绕到了对方的后背,手指捏住了背后反骨处她亲手系上的蝴蝶结的地方。
“可以吗?”戚恪轻声问道。
湿透了的泳衣布料紧紧贴在乔凛虚的身上,原本因为在走廊上行走所激的鸡皮疙瘩在花洒里热水的冲刷下迅速消散,湿衣服再不脱掉,只会让乔凛虚再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于是,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了戚恪的颈窝里,轻微地点了点头。她同意了戚恪的提议。
戚恪捏着那根丝带微微一扯,对方背后的蝴蝶结顿时松散开来。但因为泳衣本就贴身再加上又是湿的,所以乔凛虚身上的衣服依旧岿然不动,半点没往下掉。
戚恪的手指在花洒热水的冲刷下变得暖和起来,她整个手掌便从乔凛虚背后那片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紧贴着往布料下更深处滑去。
乔凛虚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好像呼吸不过来一般抬起了头,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顶部那盏被白雾所笼罩着的灯。
“嗯!”乔凛虚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身体像虾米一般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