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嗔道:“赶紧打开看看,儿子的一片心意呢。”
戚承鹤爽朗地大笑两声,“好好好。”说着这才打开了手里的礼盒。
礼盒里只有一件东西,一盏通体莹润触手生温的羊脂玉壶,不适用只能当个摆件。
但尽管如此,戚承鹤还是特别开心,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多了两条,“好好好,阿守有心了,爸书房正缺一个摆件,这摆上去就好多了。”
秦月娥见戚承鹤这么高兴,脸上笑意更浓,她也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自己的那个礼盒,里面也只装了一件东西——一条珍珠项链。
乔凛虚今天脖子上也戴了一条,于是秦月娥便下意识地看向对方脖颈间的那条珍珠项链。
两条项链上的珍珠都是澳白,但唯有点不同区别的是,乔凛虚脖子上那串珍珠的大小差不多在12mm,但秦月娥手上那串却小了一圈,大概只有9mm左右。
顿时,秦月娥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就连常年挂在嘴边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戚恪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对的,顺着秦月娥的视线看去,目光便落到了乔凛虚脖颈上。她很快想通对方的情绪为何突然大变,于是实在是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我记得秦姨的珍珠项链也有好几条啊,怎么就送了个这么小的。”戚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着看这母子俩的笑话,“这么小的珠子,怎么拿得出手送给秦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