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舒缓地呼出一口气, 像是要把这几天一直挤压在内心的郁闷全都一吐为快,垂眸看向地上像只死虾一样缩着一动不动的蔡政天, 她轻笑一声, 抬脚蹬上对方的肩膀。
蔡政天立马由侧躺着的姿势变成了仰躺, 戚恪在他身边蹲下, 一把开刃的蝴蝶刀在她指间翻转, 最后被稳稳握住。
戚恪背着月光蹲在蔡振天身边, 落下的阴影将人尽数罩在其中, 蔡政天被痛得迷糊间看不见一丝的光亮。
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但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 他要报警,他要报警把这个女人抓进去!
直到冰冷的刀面贴上了蔡政天的脸颊, 他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过来,就连眯起的双眼都瞬间睁大,满是显而易见的惊惧。
薄薄的刀刃轻柔地在蔡政天脸颊上刮过,戚恪看着他的表情,多日的苦闷得到了一丝缓解,她笑眯眯地拿出刚刚在地上捡起的那张照片,轻声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和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了吗?”
蔡政天瞪着双眼,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他是半点都不敢随便眨眼,因为那冰冷的刀尖正抵在他的眼尾,甚至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哦,我忘了你还说不了话。”戚恪恍然大悟般说道,但脸上的表情却彰显着她确实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