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难熬。”
乔凛虚轻叹一口气, 她心里对戚恪始终都是愧疚的。戚恪敏锐地注意到了她情绪上的起伏,所以很快拉开话题。
“嘘嘘明天可以来医院看我吗?”
“有什么事吗?”
戚恪弯起眉眼, “我之前进手术室的时候说过的,出来要送你一个礼物的, 不记得了吗?”
乔凛虚脑子里塞的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事,这会儿仔细回忆起来,对方在进手术室前好像确实拉着她的手说过些什么。
“抱歉,最近太忙,我忘了,所以才一直没来医院。”
戚恪摇摇头,“没事,我知道公司的事情很多,所以明天有空吗?”
乔凛虚没办法立即答复她,而是从旁边拿过平板,在上面翻看起自己明天的行程。
她低着头,平板屏幕上的光映照在她脸上,戚恪的视线也落在她脸上,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没一会儿乔凛虚有了答案,“明天上午有两个会要开,下午可以去医院。”
“好,我等你。”
……
第二天下午,戚恪安安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看向窗户外面,膝盖上放着一个十分简约的礼品盒,上面什么标志也没有,看起来十分低调质朴。
乔凛虚昨天和她约好了今天下午见面,可距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戚恪也就这么在轮椅上枯坐了两个小时。
不过她却完全没有感到烦躁,反而时间越久,心里越发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