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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画技不足,而是没有办法画出自己想象中的母亲。所以我为她装上了你的身体,但却那么的怪异。”
“嘘嘘,我今天送你这个礼物,不是想为自己辩解,而是想告诉你,你在我眼里是生动灵活且独一无二的,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只是活生生的你。”
病房里陷入寂静,乔凛虚没有回答戚恪的任何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本画集。
画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是随意的,但就是这些随意的线条却构成了戚恪眼里独一无二的她。
她知道戚恪没有撒谎,因为一个人的笔是不会说谎的,这一幅幅画上展现出的唯一能让乔凛虚感受到冲击的,就是那些画里的自己所携带着的一股不可忽视的浓浓的生命力。
病房内夕阳所洒下的余晖逐渐褪去,不知过了多久,乔凛虚才终于合上了那本画集,神色平淡地看向戚恪。
缓缓呼出一口气,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收下了。”
这一刻,戚恪的眼中迸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光亮,“嘘嘘,你——”
可乔凛虚不等戚恪说完话,便开口打断道:“我想起来公司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