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想抗旨不尊?”
陈修无语凝噎,他敢吗?他敢吗?他还真的不敢,他明明拿的是混吃等死的米虫剧本,为何总有人要他劳心劳力?
他一脸生无可恋的坐下来,问司马南:“这些日子都不见你人影,怎地现在又来了?”
“额……”司马南筹措了下话语道:“这些时日被拘在家中,没怎么出门,我现在来,就是要跟先生一起去赴任。”
陈修奇怪,“你家里人还没原谅你啊?怎么放心让你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司马南一头黑线,“我父亲答应我跟随你一起去,说是让我历练两年再回来。”
陈修很想说,娃,你被你父亲坑了,就像我被皇帝坑了一样,但还是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闭了嘴,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
司马南却很兴奋,唧唧喳喳的说到了东安郡,这又怎样怎样,那又如何如何,吵的陈修脑瓜疼,不耐烦的将他撵出去了,耳根子才清净下来。
陈修才仔细想皇帝的是什么意思,看来王老的话已经带到了,皇帝陛下怕是要让他去实施,毕竟这是丰盈国库的唯一选择了,而且又是他想出来,也只有他最清楚其中的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