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目前他裸着啊。
“松手!”
在动手和动嘴之间,祁宋选择了动嘴。
“哥哥,你当真没有想我吗?”
又一次的询问,祁宋知道,事情要不可控了。
在祁宋沉默里,孟厌松开了手,跪了下来。他仰头,以极其虔诚的姿势望着祁宋,被咬烂的唇,晕染出红色的血迹,染红了嘴唇,瑰丽的红唇,上下轻碰,一时间,浴室的温度逐渐上升。
他说,哥,我很想你。
他还说,哥,不止身体。
当热水也没有暖热的双手触碰到祁宋的时候,祁宋一手扯住了孟厌的手,将人扯起来,抵在温热的浴室墙壁上。他拥着孟厌,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
炽热的呼吸,纠缠着。
孟厌很是乖顺,即使这样的姿势,让他很没有感全感。
心里的渴求,对祁宋的渴求,让他压过反抗的念头。
“孟厌,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哥,妈妈说的。”
祁宋嗤笑,“你应该不会忘记祁铮很早就把我户口迁了出去吧?”
“可是,哥,你姓祁,你叫祁宋。”
而他,他是孟厌。
祁宋松开了孟厌,往后退了一步,他目前的状态根本不适合交谈,因此,说出的话丝毫不留余地,“你也可以是祁宋。”
一个名字罢了,祁宋这两个人,是因为他才瞩目,而不是,他是祁宋才瞩目。
当然,孟厌也听懂了祁宋的言外之意。
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倘若没有被抱错,倘若祁宋才是在孟家那个吃人的地方长大的,对方依旧会矜傲自贵吗?
然而,这个答案是无解的。
而,既然没有解,那么设想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