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媳妇的,需要我做什么,你给我草草我就去办好差事。”
唐维一口气喘不上来,只好通红着脸把剩下的药全部吞咽完,苦哈哈地伸手拍拍袁鸿:“好吧,那你就安心地做我的贤外助,把身上的土匪习气收一收。”
袁鸿的回应是把他抱到正面来,不顾药苦,低头就亲。
钟声九响而停,天将暮,践祚大典的九个仪式结束,新君的仪仗返回天泽宫,谢漆隐没在队伍中跟随,不时便抬眼凝望高骊的背影。
高骊从日出到现在日落,自始至终都不曾回头,看起来意志坚定,沉稳有度,可谢漆总觉得他奇怪的摇摇欲坠。
回到天泽宫后,谢漆驻足在宫门外搓着指尖思考,忽然听见寝宫深处传来了锐利的呼唤——
“谢漆!”
谢漆心脏突突一跳,克制着情绪假装镇定地推门而入,走到寝宫深处,看到高骊脱下龙袍剩一身里衣,低沉地命令其他所有宫人退下去。
御前宫人低着头陆陆续续与谢漆擦肩而过,谢漆半跪在地上,等到宫门关上,才急迫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