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出自己的血丝,脑海里不知疼痛,只觉心被锯过,借着压制的上位屈膝摁紧了谢漆腿根,滚烫的另一手扯坏衣裳长驱直入,掐住了掌下这具躯体敏感的骨肉:“又打我?嗯?”
谢漆猝然松开了利齿,张着口混乱地呼吸着,盯着他的眼睛里茫然与欲交织。随着高骊掌心的偏移,不一会儿眼里泛起了薄薄的泪光。
高骊压着他,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喘气融在一起,只差一步就能酿成负距离的疯狂。
高骊自己收手,微微战栗着拢好了谢漆被扯坏的衣服,低头吻了他颤动的喉结片刻,抱紧他低声:“我不会害你的,你相信我,疼是一时的,我们迟早会好的。”
谢漆在他怀里屈膝轻微地踹他,高骊搂紧了人,声音喑哑:“以后别打我了,我们一起治病。”
桌上鱼缸里的两尾鱼又恢复了岁月静好,交缠着轻摆鱼尾,但床榻那边的动静没一会又闹腾,惊得双鱼在缸中乱翻。阳光照在鱼缸边沿,折现出不远处变形的场景,那只让腰带绑在床头的手绷紧了,由白泛红,青筋毕露,那手在一阵拆床板的噼啪声里握成拳,指骨通红,折腾了半天,那手才松开五指,乖顺疲惫地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