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了。”
方贝贝费了好一会功夫才确定眼前不是假象,呆滞地张大嘴巴想爬起来:“你怎么救我?我料定我再有两刻钟就凉透了啊。”
他勉力抬手想去摸摸心口,手腕便被许开仁用二指按下了,抬眼看到许开仁眼中流露了些浓郁的异样复杂:“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绛贝大人,先吃药吧,别乱动了。”
方贝贝只好放下不解老实喝药粥,昏迷时嫌苦,清醒了便面不改色一口气把碗扒拉干净,吃完还是要下地。
许开仁眉头皱得要夹死他了,看得他直发毛:“许先生,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我只是想说,受伤了就卧床静养,别乱动弹。”
“没事的,我能感觉我现在好很多了。”方贝贝微抖着手抬起摸摸额头,“我只是要通报些信息,一句话的事,不碍事的。”
许开仁拗不过,便搀着他走到窗口,方贝贝信任他,便毫不客气地把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到窗边时运起丹田内力吹了长长一声拟鹰的唳声,震得许开仁不觉耳膜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