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众人在岸上议论得十分热闹,与骆长青立于同一鳄背的接待长老却是沉默不语。
他眉头紧锁,略显浑浊的眼瞳中,藏满了不解。
骆长青就在旁边,他能感应到,前者浑身灵力内敛,并没有干涉这河中之事。
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既无人出手干涉,那这河里的妖兽是集体失魂了不成?
想到这里,接待长老暗自掐诀,朝着身后的十头灵鳄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那十头灵鳄承载的都是云海宗弟子,虽有金丹修士相护,但场面一旦混乱起来,总有筑基弟子会吃亏。
接待长老心中嘲讽:明日过后,界内还有没有云海宗还不好说呢,先杀杀你们的威风,也好叫众人好好看看我御兽门的手段!
数息过后,整片河域依旧祥和。
接待长老面色惊疑,就欲催动禁制强行控制妖兽。
可还没等他行动,一条鳄尾已是如鞭子一般朝他劈头抽下。
这攻击来得既突然又猛烈,接待长老避之不及,被抽得跌落河中。
而对他甩尾的,正是其脚下的统领灵鳄。
一击抽飞想要暗中捣鬼的人后,统领灵鳄稍稍歪头,巴巴地看向骆长青。
准确说来,是看向了正单脚立于白裙女子肩上的玄鸟。
骆长青此前极少与妖兽打交道,而此时,她却是明明白白地从一头灵鳄的眼中看出了讨好的意味。
“这是何意?”骆长青传音问向了祁欢欢。
祁欢欢保持着闭眼打盹的姿势,轻飘飘地说:“没事,许是这灵鳄想要与那假笑豆豆眼嬉戏一二,你换艘鳄舟吧,把空间留给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