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要一年半载才能养回来。皇帝大手一挥,赏了江寒之一堆珍贵药材,还指了太医亲自为他调养。当日,江寒之和祁燃在宫中并未久留,也只字未提其他的事。
一切就像未曾发生过一般,但很多事情却已改变。
不久后,太子在早朝上因为失言惹怒了皇帝,被斥责了一番。隔日,三皇子在御书房参与议政时,便被皇帝夸奖了。
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不由想起了先前那些传闻,暗暗猜测皇帝的态度是否与江寒之有关。只可惜,江寒之在别苑里养了数月的病,谁也不曾见过。
“幸亏听了你的没朝陛下告状。”祁燃说。
三百两吗?”
江寒之脑袋枕在他身上,懒洋洋地道:“陛下多疑,咱们说得越少,他猜得越多。咱们什么都不说,他自然会想到咱们在忌惮什么,再加上太子殿下做贼心虚,在咱们回来的第一日就差人送了那么多补品来,事情传到陛下耳朵里,可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还只是个开始呢。”祁燃道。
“你还想做什么?”江寒之问。
“若非那个人帮忙,只怕你已经被太子害了性命,这笔账没那么容易过去。陛下不会因为此事废了他,但来日方长,只要他还在太子之位上一日,我便不会让他清净。”祁燃一笑,语气听不出异样,目光却十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