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罪。你若护不住自己,便只得个玉碎人亡的下场。”
阿元似笑非笑:“你们外面的人真奇怪。在南越,倒没人说我是丑是美。既你说怀璧有罪,我便易个容,遮个面,再不成便调个毒,毁了这张面皮也行。”
江王氏大为骇然:“多少人求不来的美貌,你要毁去?这绝不行,我不能依。”
阿元笑中带着一点冷冷的倔意,此刻,倒也不再是初出茅庐脸嫩怕生的少女,南越人难驯的野性从皮囊上浮了出来:“怎么叫你不能依?我可不会认你做干娘。”
江王氏道:“我这人的脾气,从小就喜欢好东西。美宅、华服、金宝、字画,若是落在不懂珍惜的人手里,总忍不住心痛道‘暴殄天物’。你这么好的皮囊,我自然生了怜爱护持之心,可不容许你毁了。”
阿元听着这话,若有所思似的:“金宝字画还可代代流传,可薄薄一张皮相,本就是留不住的东西。江夫人,你的好意可有些多余。”
江王氏似乎还想说什么,江玄忙为母亲斟了一杯茶:“母亲,歇一歇。”
阿元言谈之间,有谦和之气,亦不乏顶撞之语。江王氏颇有些泄气,她自诩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中人物,面对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南越少女,竟全制不住。
“母亲莫担心,我答应为阿元找一位故人。在找到之前,我想,阿元还是会留在园子里的,对吧?”
阿元不应声。
此时,身后响起了轻扣竹扉的敲门声。圆水园里,作为老总管副手的钱娘快步踱到江王氏身边,轻道:“大当家,魏小姐那边,出了些事,怕您不得不过去一趟。”
“什么事?不若江玄去看看,我想同元姑娘再说会话……”
“这……少当家恐怕不方便处理。奴婢明说了吧。三……三舅老爷喝醉了,看上了小姐身边的绿蕊,说要纳妾呢。魏小姐气得要晕倒,魏家老爷又不在……”
江王氏连连摇头:“这三哥……贪花好色的毛病,什么时候……”她见阿元在侧,忙掩住话头,起身道,“我去看看,江玄,你替我再陪一会儿元姑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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