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特别关心发过来的未读消息吓了一跳。
嘴角牵起,好像作怪的智齿也没有那么疼了,周逾温抿着笑兴冲冲地解锁打开消息。
看着那简简单单几乎不带其他情感的一句“我最近比较忙,牙疼去看看医生,发烧记得吃药”,周逾温莫名有种流泪的冲动。
可能是发烧难受所以才忽然变得脆弱吧。
他这样归结自己的情绪,刻意掩瞒与池也有关的部分。
可是他真的真的很难受啊。
周逾温轻轻叹气。
躺在牙医诊所内,周逾温被告知他的智齿可能会很严重,需要及时拔掉,不然等后面压迫到牙神经会更麻烦。
“快刀斩乱麻”,穿着白大褂沾着双氧水气息的牙医这样说,把周逾温沉默的情绪当成是对拔牙的恐惧,用着哄小孩的熟悉的那一套说打了麻药就不会疼了。
周逾温没有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当下就决定要拔牙。
当感知到那一颗折磨了他好几天的牙剥离出他的身体后,周逾温紧紧闭上眼。
突然很想跟池也抱怨,明明医生承诺说打了麻药不会疼,可打麻药本身就是一件很疼的事情啊。而池也应该会笑着摸摸他的头假装嫌弃地说他娇气,然后两人一起去买冰淇淋阵痛。
可事实是:他们俩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榆城的雨季也好像一并堆积到这几天淅淅沥沥地下。
周逾温不知道在和谁较着劲,克制着不去主动发消息,而池也权当没有感知到异常一样秉持着他不主动找她,她也不会主动的未明确的潜规则。
下雨下的人很烦,周逾温撑着伞再次走过榆中,偷偷望了眼,池也的照片还贴在校门口最显眼的光荣榜上。
于是脚步莫名放缓,他站在光荣榜前,仰头望着池也那一张两寸证件照。
很普通很普通的照片,不过是一个平凡女高穿着校服某天突然被抓去拍了张证件照留底。
那时的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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