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而是因为得罪了他之后,她又借他的花献了别人的佛。
她想起自己方才应承下来的那场酒局,心里越发局促,故而上了楼后,思索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敲响了倪殊家的门。
屋内没人回应。辛夏略舒了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听筒中的“嘟嘟”声持续了许久,终于被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取代。
辛夏对着黑漆漆的手机屏看了一会儿,小声咕哝道,“不会这么小气吧”,说完又觉得这话有自作多情之嫌,摇摇头回到自己家中。
一进门她就去书柜拿辛传安的笔记本,翻到“竹影巷灭门案”那一页,把那段早已熟稔在心的文字又从头读了一遍。
“九十年代末,因为改革开放,来京平市旅游的外国人越来越多,针对外宾“杀单”的购物店应运而生,以字画、古董为其主要经营商品。”
“开店的老板有学院和江湖两派。学院派以大学教师及其家属构成。他们一般具备较高学历,并懂得利用大学生源招徕外语系的学生做导购。覃家男主人覃襄就是典型的学院派老板。他曾在京平外国语大学任职,离校后,开了这家名为古秀斋的文玩店。”
“古秀斋开在一个5A级的皇家园林景区旁,生意火爆。据与覃襄相熟的店主讲,覃家进一批古董字画只有几千块,而许多外宾进店看中后就会包圆买走,一天入款就有几十万,几乎天天如此,所以只短短几年,覃家就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又购置了三家门店,分布几个不同的景区。”
“案发时覃家的保险柜丢失了大量的财物和现金,所以本案应是一起抢劫杀人案,但并不排除还有仇杀和情杀,顺手牵羊的可能。”
前因写得详细,可案件的经过辛传安只一笔带过。不过在最后,他提出了两个疑点:1、案发现场除了杜秉国留下的少量血迹,没有指纹,也没有鞋印和其它痕迹。如果是被犯罪分子处理过了,那么这个人具备很强的反侦察意识。2、犯罪分子是否只有一人?虽然通过对杜秉国亲友的调查,没有找到其他嫌犯,但根据现场的血腥程度以及力量对比,不排除有第二名甚至更多犯罪分子的可能。
在笔记最后一行,辛传安写上了“存疑”两个字。辛夏盯着那两个描黑的大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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