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可以说是放一个宝贝篮子睡觉,用一袋子纸尿裤的交情。
谁家里忙了,就另一家去接两个孩子回自己家吃饭。
为了保证日程一致,两人的课内课外班都是整齐划一的时间表。
这种做法,无异于去除了所有变量,把两个孩子放在一起赤裸裸的罗马对决。
皓淮从小便是人见人爱,异性同性缘通开,一路班长、升旗手、市三好学生、市中考状元。一条空间发出去接近百赞。
叮铛从小发育得歪,什么都不行,作死挨打第一名。每个老师给她的评价都是“沉默寡言,但一肚子心眼”。
因此皓淮妈妈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失败对照组小孩叮铛喜爱至极,喜欢打着安慰和关心的旗号获得叮铛新闯的祸。
比下不比上,道理谁都懂。
光顾着生气,她发现手里的棒棒糖没了。
“马路风沙大,小心脏了。”皓淮含着她的棒棒糖,也适时拦住埋头过斑马线的叮铛。
“你得赔我,”叮铛两手抱胸,“至少100根。”
“四楼有家零食铺子,你随便挑。”
“我不——”叮铛拉长声音,“我力气小懒得动,你也叫ems给我送货上门吧。”
这是摆明了记恨唐易的话。
和印象里一如既往的叮铛差不多。
不过青春期最为疯狂和重要的16—18岁两人近乎形同陌路,他对叮铛积累的十五年经验也有些土崩瓦解。
他一时难以知道叮铛想做什么,不过他总能把事情处理地游刃有余,棘手的叮铛也不例外。
五个人挑了一家重庆火锅的小隔间,其余三个男生默契地把并排坐椅让给皓淮和叮铛。
叮铛点单的时候一点都没客气,自己大手一挥就是五六种,全然没在乎谁要请客或者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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